“姑娘……”
“还有请我帮忙你也要看清你我的身份好吧，我可是夜王爷的小师妹，你觉得你能左右我吗？也不知道是你主子没脑子还是你有什么大病？”
冉凌雪冷哼一声，又要走时，侍女不死心地喊着：“可我的脚真的很痛。”
“和我有毛线关系？”冉凌雪冷声反问，“你要是实在怕太子爷等急了，就跪着去，本来就是你分内的工作，还有干不了就让你主子辞了你，端个水都能倒，一倒下就哭哭啼啼这不行那不行的，还指挥上我了还。”
冉凌雪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，心道这几天还真是晦气，看来以后也不要和苏景行牵扯上什么才行。
“姑娘，姑娘……”侍女再哭再喊冉凌雪依旧没有反应，可她也不好直接回去，只能自己一瘸一拐地送去书房。
这几日，江伯衍暂时信了冉凌雪的话，在苦读墨晷的赠书，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书看起来和四书五经不一样，和小说话本也不一样，读完后哈哈一笑，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愚钝了，不知道冉凌雪是怎么找到答案的，看来以后要好好问问她才行。
“太子爷。”
江伯衍欣喜抬头，心想这不是说曹操，曹操到吗？结果书房门推开，进来的却是苏景行近几日给董明兰找的侍女莺儿。
“哼，孤是谁想见都能见到的人吗？”江伯衍将书甩到莺儿脸上，怒喝一声。
“太子饶命。”莺儿立马下跪，“主子说他新得了好茶让奴婢送了，给太子爷尝尝。”莺儿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。
江伯衍听后只觉得这女子无趣，摆手称道：“茶叶放下，滚。”
“是。”莺儿抽抽噎噎，一瘸一拐，将要离开，又心有不甘，回身跪下，“求太子爷做主。”
江伯衍饶有兴趣地抬眸，眸子如同千年寒冰一般，声音直击灵魂：“还有何事？”
“苏大人说太子爷急等着这茶，奴婢想着赶紧送来，路过花园时不小心摔了一跤。刚好冉姑娘路过，奴婢说明缘由想请她帮忙，谁知道她不仅不帮，还将奴婢好一顿羞辱，请太子爷为奴婢做主。”
莺儿一头磕下去，始终没有听见江伯衍的声音，她曾经听她父亲说过，当京中有位高权重者下来查访，当地官员会挑选一些才貌出众的女子，或奉茶或暖床，献与上位者，之后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——爹，这人可是太子呀，既然她不想要这机会，女儿可不想放过。
“苏景行的话应该不是叫你快些过来吧？”江伯衍终于有了反应，快步走到莺儿身边，向后扯着她的头发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，“还有来书房应该不需要到花园去吧？”
“不敢有瞒太子爷。”莺儿被吓得哇哇大哭，连声解释，“苏大人让我先给夜王爷送去，然后和董姑娘配合，把冉凌雪骗过来，谁知道奴婢在花园里刚好看见冉凌雪了，一时紧张就摔倒了，就想着大人交待的话，不管怎么样，把冉凌雪骗过来就行了，谁知道她没有半分同情心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？这就是她吸引人的地方，要是傻傻的，那么容易上钩，孤又怎么会为她动心呢？”江伯衍头一低，挨着莺儿的额头，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，言语轻佻地说，“犯了错是要受惩罚的，话说回来你长得不错，就不打你了。”
“谢太子。”莺儿浑身发颤，第二个谢字还没有出口，就被江伯衍一路拖拽到他休息的地方，“太子爷要做什么？”
“做你想要的事。”江伯衍邪魅一笑，一手揽住莺儿的腰，快走几步，将人丢到床上，只听刺啦一声，衣帛碎裂，莺儿哽咽破碎地坐在床边不知所措。
“瞧瞧……”江伯衍捧着莺儿哭得梨花带雨的脸，心被欲火点燃，不能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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